他出门后,玲姐左思右想,回过身去,一把扯下飞机头顶的耳机:“飞机,有事得跟你交代一下。”
“焯啊!你别!……”飞机游戏打到一半,他紧张地重新把耳机戴回去一半:“你直接说啊!我听着呢听着呢!”
玲姐面色凝重地:“以防万一,有一件事我无论如何都得跟你对一下口供,咱俩到时候别露馅了。”
飞机:“嗯,啊,哦哦。”
“啧,”玲姐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就是上次蔺柏到宿舍来找包子的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
“当时开门的不是我嘛,他上来就说找包子,我当然是直接跟他说厕所里面的是你了——先记住这一点。”
“就这啊?行,我还以为啥事呢。”飞机察觉异样,快速扭了一下头问玲姐:“不过你有必要特意交代这个吗?”
玲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当时飞机从中嗅到了一丝玄机。
“小飞机愿闻其详。”
“当时我是跟他这么说的:蔺柏找上门,你正在厕所里面拉屎,是他的突然闯进吓得你迫不得已狠心夹断,从这件事情以后你怀恨在心,耿耿于怀,郁郁终生,成为难以跨越的心理阴影。终于在有一天的深夜,你……”
“等等!”飞机:“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的作案动机。”
“我真的生气了!”飞机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是不是别人不发火就当别人傻子呀!”
玲姐深沉道:“你不懂我的苦心!这不是怕包子到时候又一个心软,真的回去给那个蔺柏做备胎了嘛。这种事他又不是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