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帮自己咬的时候,他突然抬头,呛的眼尾发红,却竭力容纳他的无辜模样。
最多的还是,纪夕眼神迷离、双颊泛红、微张着嘴露出诱人的舌头,不停喘气断续着喊他“老公受不了”的样子。
他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不停跟自己说,再熬夜坚持几天,就几天,不管手头上的事情有没有处理完,他都要不管不顾地去找纪夕。
挣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折磨疯了。
顾子安没叫助理,站起身亲手泡了杯咖啡,又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了半晌整个城市的夜景。
腹中燥热难耐,半点都没有要退下去的意思。
一杯咖啡见底,对面楼的灯共闪了一千二百八十六次,顾子安实在是不能再忍,他喘着粗气去休息室的衣柜里拿了件纪夕的睡衣,转身去了卫生间。
不多时,就听见压抑着的“啊啊嗯嗯”闷哼声从里面传出来。
水声响起后,顾子安衣着整齐地从卫生间阔步出来,先是给睡衣整齐叠好放进衣柜,再坐在办公桌前,抬腕看了眼时间。
折腾了半晌,才八点四十。
他又拿起手机翻开相册里存的纪夕照片,勾唇看了会儿。
刚到九点,他立即退出微博,点开微信里纪夕的聊天框,发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这是两人约定好的时间,每晚九点,视频聊天半个小时。
《双生》换了女主,很多戏份需要重拍,纪夕最近戏份挺多,下了戏,再吃过饭回到酒店洗个澡,差不多就到九点了。
顾子安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晚上九点能跟纪夕视频的时候,最失落的,是九点半挂了电话的那一刻。
纪夕要背台词,要揣摩每场戏,第二天还要早起,顾子安再不舍,也从不多耽误他一分钟。
顾子安看着即将接通的手机屏幕,心脏止不住的砰砰乱跳起来。
刚洗过澡的纪夕,头发半干地搭在白净的额前,偶尔有几滴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耳侧滴落到肩颈锁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清澈见底满含风情,他半躺在床上,用那柔软的唇轻轻地唤上一声“哥”。
顾子安只要一想,就头皮发麻心尖发酥,他在心里无声地喊着“快接快接”。
勾起的唇渐渐凝固,跳动的心渐渐冷却,顾子安看着对话框里“对方无人接听”几个字,眉头紧锁。
纪夕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他平时有事耽误的话,都会提前跟自己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