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不?”
赵略按按额头,拾起一杯香槟。
在走向他们的时候,他忽然有些恍惚。
他很奇怪地升起了一种……自己不属于这个圈子的感觉。
这当然很奇怪,这个圈子是他所熟悉的,从小到大,玩伴如云,但每一张脸他都记得。
这一次是叶飞宇请的,所以来的都是家里年纪较小的,也是最玩得开的。
他们只要聚在一起没有长辈和陌生人就放开了玩——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也是很难得的事情。赵略也是知道才想着今天到这里来放肆一下。
庄园外停满了豪车,谁昨天买了大牛,谁今天买了柯尼塞格,这不是需要特地发个朋友圈张扬的事。
他们生来掌握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巨大财富,但在同类人的环绕下,财富并不是引以为傲的东西。
财富是一个符号,王熙臣开一辆帕拉梅拉,不会有人质疑王熙臣只能开百万的车。
没有人会像韩建平一样问他们有没有一亿。
你有一亿吗?
啊?你在开玩笑吗?
有钱是常识。
如果说,每年的生日在轮船上办不是常识,能够经常飞往全球各地也的确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但是名下有起码一套房子不是常识吗?
那些说自己没房的人是住在哪啊,他们都是租房住的吗?叶飞宇甚至问过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