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沉甸甸的都是暖,是后来种下的蛊花所无法容忍,必须吞噬的暖。
“以后每次用手帕,都会想到我啦。”
墨燃把帕子揣在怀里,心中想过无数遍楚晚宁会夸赞他,会开心的模样,只觉得草长莺飞,抑制不住的快乐。当夜,他兴冲冲地跑去了楚晚宁的寝居,找到那个正站在池边观鱼的男人。
“师尊!”
他兴冲冲地跑过去,满脸的光辉。
楚晚宁回头,有些讶异:“你怎么来了?”
“我、阿嚏——”
天寒,出来得太匆忙,没有穿大氅,少年话未出口,倒是先打了个喷嚏。
楚晚宁道:“……何事那么急,都不记得披件衣服?”
墨燃揉揉鼻子,咧嘴笑了:“等不了啦,我有一样东西,再不给师尊,就要睡不着了。”
“什么东西?”
“补给师尊的拜师礼。”他说着,便将叠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索掏出,临到馈赠时,却又忽地情怯,脸竟然红了:“其实……其实不值几个钱的。也不,不是很好。”
想了想,干脆团巴团巴又把手帕藏到了身后面,足尖不安地碾着地面。
楚晚宁:“……”
“你买了什么?”
少年的耳根便都红透了,赧然地答:“不是买的,我没有钱……”
楚晚宁怔了一下:“是你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