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玄和帝一时反应不及。他唯一的念想,唯一的寄托,唯一的……
满朝文武皆惊,六翁主的孩子没保住?沈晫震惊,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一点消息。
郑汐虚弱抬起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伤心说出具体事情:“昨日有人潜入翁主府,对我下药。我一时不察,喝了下去,孩子……儿臣自知死不足惜,但求父皇不要放过害死我儿的凶手。我忍着落胎之痛命人严查,已将凶手缉拿。他们交代背后主使,竟是太子殿下。”
众人不敢置信看向太子,玄和帝更难以置信。太子立即出列:“父皇,儿臣冤枉。”
“人证物证皆在殿外,太子难道不想看看?”郑汐悲痛注视太子,“我与你是兄弟,你为何如此心狠,居然害死我的孩子。长兄为父啊。你怎么下得去手,你怎么下得了手!”
滴滴泣血之泪落在众人心中,他们心疼六翁主,怀疑太子。太子百口莫辩,大方请证人。
人证物证皆被宣进殿,共六个人。他们被五花大绑押入殿,玄和帝问话,他们回答。他们分属不同职务,办的事也不同,但一环扣一环,连在一起方成事。五个人不知道主子是谁,只有最后职位最高的人道出太子殿下。此时,一位大臣出列说见过此人与太子会面。
太子矢口否认:“父皇,儿臣完全不知道他是谁。儿臣一天要见很多人,真的……”
“住口!”玄和帝气急败坏,“将太子押下去,没有朕的话不许放他出来!”
软禁。太子怎会坐以待毙:“父皇,此事尚未查清,如何能将罪责怪在儿臣身上。儿臣自小与众兄弟和睦,绝不会做出兄弟阋墙之事。父皇,你不能仅凭他们的话便认定……”
“太子殿下认为臣弟冤枉你?”见皇上被说动,郑汐打断太子的话,“他身上可有太子殿下你的令牌。你会将令牌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吗?会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动用其权?”
满堂震惊,一个太监立即过去,果然在最后那人身上搜出太子的令牌。针对性的落胎药,人证言辞,令牌。桩桩件件指向太子,太子无可辩驳,但不说就会被打上谋害的罪责。
“父皇。”太子跪下,“你了解儿臣,儿臣不是那样的人。儿臣不会做出这种事。”
“事实摆在眼前,太子还要狡辩?”三皇子郑临义正言辞指责,“他是我们的弟弟,疼之爱之不及,你怎能下如此毒手。即使父皇偏爱,你也不能因为嫉妒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