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少夫人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您看……”容姨暗暗跟着捏了一把汗,欲言又止看着喻以默。
他挥了挥手示意容姨出去,声音冷的吓人,“不想干的话可以去临城和老头子作伴。”
容姨急忙低头,退出书房将熬好的安神汤端到主卧室,沉沉叹了一口气。
阮诗诗唇角始终挂着自嘲似的轻笑,往事幕幕如同电影版一帧帧从她面前闪过,她轻拭湿润的眼角,耳朵里再次响起嗡嗡鸣响。
突如其来的耳水失衡让她脚下一个不稳跌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胃里也跟着一阵翻江倒海,她忍不住干呕两声,不断抚平胸口。
砰——
房门猛然被推开,周遭的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寒意,还不等她压下胃里不适的感觉,纤细的手腕已经被用力拽住,半扶半拖将她拉起来。
看清眼前的人,她急切的声音中带着怒意,“喻以默,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喻以默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也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她拗不过他的力道,踉踉跄跄跟上他的脚步一路走出别院,被迫钻进在门口等待的迈巴赫。
两个人刚刚坐稳,汽车立刻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