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米安有些好奇了，“你要他做什么？”

契布曼就叹息一声，“当初募集恶魔去支援对抗天族，虽说最初是以您的能力凝聚起来的恶魔，可那些恶魔最后活下来的实在没多少了。他们也不是任由摆布的木偶，要摆平他们，还需要借助海洛伊丝的手。不过海洛伊丝认为她该做的都做了，再想让她出手，就需要一些代价了……”

米安点了点头，继续听契布曼往下说。

“海洛伊丝有个癖好，她更喜欢女性的面容，可在情，事上却是男性给他带去的欢愉更多，所以她格外的钟爱像是加尔那样的恶魔。而加尔的样貌……她绝对不会放过的。”

米安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海洛伊丝会和女性鼓掌，之前的种种实际他也都猜到了一些，可要说会玩……还是她会玩。

厉害厉害。

但要为了这样的事就把加尔推出去……米安在想划不划算。

而且契布曼不说他都快要忘记了，那在天空之船上那个恶魔说的话……

“契布曼。”

契布曼看着米安，声音柔和的应下:“是，主人。”

米安往后靠了靠，双腿交叠，随着马车的行进微微晃动。他沉默的看了会儿自己的手指，然后抬眼问道:“当初你招募那些恶魔，向他们许诺了什么？”

契布曼坦然自若的和米安对视，语气很是轻描淡写:“不论是什么，只要他们都死了，就不做数了。”

上千的恶魔，可以说有九成都死掉了，当然，天族一方的伤亡同样凄惨。

“那剩下那些没死的呢？”

契布曼笑了笑，“您现在，他们不论想做什么，都无法达成了。最多，也就是哭着要一些补偿罢了。”而契布曼甚至不想去补偿。

只是刚好，有加尔这么个他看不顺眼的恶魔正好能解决那些恶魔，也正好能让加尔从他的视线范围内消失。所以推加尔出去，对契布曼来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