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尔德疑惑:“误会？什么误会？”

利奥解释道:“克拉伦斯不知道唐恩是恶魔……我是说，他不知道唐恩本来就是恶魔，在廷拉尼亚一直都只不过是伪装而已。这一次来, 是来查唐恩的。他要知道唐恩是从始至终都是恶魔，还是因为廷拉尼亚的变故，才变成恶魔的。”

“就这个？”拜尔德还是不解，还有些不太相信，“这很重要吗？”

利奥摇了摇头。

在他们看来, 重要的是这件事的结果。不论如何, 唐恩现在不都肯定是个恶魔了吗。

“就算克拉伦斯不知道这些，想要解答心中的疑惑, 也不应该本人来吧。”拜尔德也是遥遥看了眼克拉伦斯应该在的方向，“而且证实了又怎么样？难不成唐恩以前如果是人族变成恶魔了，难不成圣教堂还会接他回去？”拜尔德自己都被自己的话说笑了。他摇了摇头, 很是无奈。

拜尔德随意地说了一句:“这样什么事情都追根究底的样子，倒像是死脑筋的天族。”

两人都没往那方向去想, 而且讨论起了让不让克拉伦斯继续查下去。

拜尔德则告诉利奥:“我们让不让其实都不重要了。”

利奥问道:“怎么了？”

拜尔德回答说:“根据他来到城堡前一天的汇报, 就是说他在酒馆里和恶魔闲聊有关唐恩在古辛主城的事情。”

利奥愣了愣, “那不就是……已经知道了唐恩是在这座城里诞生的吗？”

拜尔德点了点头，“所以，现在是杀了他，还是放了他？”

利奥说不出来话。

他依旧清晰的记得自己进入圣教堂的时候，克拉伦斯教皇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笑容不符合他年纪的慈祥，也记得自己学习术式知识，没有理解而坐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学房间里被克拉伦斯教皇发现后的上前仔细的与他解答……克拉伦斯教皇的存在，就能让圣教堂每一个人安心，确信有着克拉伦斯教皇，他们就永远有着庇护。

“我懂了。”拜尔德没听到利奥的回答，便知道了他的意思，“你确定他来这里就是调查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