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想了解。
她经常灌我农药,我怀疑她可能是要垄断农药业。
我还记得她很多次的表情,既纠结又残忍,
她捏着我的嘴,颤抖着手,快要把瓶子捏碎,
我知道,她其实不是很想灌,至少这一刻不想。
她疯了一般的吼着,哭着,但还是没有灌,
我慢慢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没那么催情的情节,
我只是要握住瓶身,
我拽着瓶子,往自己嘴里灌,
我说:“你这样能开心点吗。”
我当然不是让她开心,我就是觉得她这样我很烦。
但她就会哭,一直哭。
她也就会这么折磨我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折磨我,
哪怕我从小到大就做错过一件事,
我怎么就出生了呢,
但这也不能怪我是吧,这还是得怪她。
哦对,
还有一件错事,
我怎么还没死呢。
但我得接受,谁让她是我妈呢。
她一周大概能把我接回家一次,
一周折磨一次,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和她无关的时间内,我就用算命来挣点小钱,
也许会被人打什么的,或者说因为年龄小没人信,
后来长的高点就好了,装的老点也不是很难。
就这么零零散散的活到了十八岁,
我觉得我喝了这么多年的农药可能都有抗性了。
反正,就没死呗。
然后这么多年我终于获得了老头的消息,
当年我无聊的时候就爱想,
以后脱离那个女人我就去找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