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便做,他还真的找了一根细绳,穿了那颗蓝宝石,挂到了自己脖子上,又很妥帖细致地将宝石收到了衣服里,财不外露。

脖子上吊了一颗宝石的感觉是不大好的,很重,但却重的让宋普很踏实,他这是把首都一套房戴在了脖子上,怎么能让他不傻乐?

也因为这颗蓝宝石的缘故,宋普喉咙好些后,也不用澹台熠来请,主动地去见澹台熠,要开始上工。

澹台熠也没想到一颗宝石便让他如此积极,自然求而不得。

这一讲话本,便讲到了晚上。

避暑山庄的天气比起燕京来讲,是清凉的,是冷的,尤其到了晚上,阴风阵阵,都得盖上厚厚的被子才行。

澹台熠来过不少次,因而早有准备,但宋普带的衣服却不多,夜幕降临,他一被冷风吹,就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澹台熠自然发现了,“宋卿可是冷了?”

宋普摸了摸手臂,讪笑了起来,“这庄子的天气怎么这么反复无常?晚上有些太冷了。”

澹台熠微微笑道:“这样才舒服些,燕京皇宫里多少有些燥热,即使到了晚上,也是燥热的凉,不如这里清爽。也是孤之错,竟未提前向宋卿告知。”

宋普听了澹台熠的说辞,有些诚惶诚恐了,“陛下怎会有错?是臣未曾想过有次情况发生,竟也未准备,是臣愚笨的过错。”

澹台熠道:“如此,宋卿便披一件孤的衣服吧。”

他说罢,看了曹喜一眼,曹喜立马告退,去澹台熠房里拿澹台熠的衣服。

澹台熠说:“孤听不到结局,也无甚要紧,倒是宋卿这把奶嗓子,得好好养养,孤听着倒没以前那么悦耳好听了。”

宋普一呆,很不好意思地道:“那……那臣便歇一段时日,等养好了,再向陛下效力。”

澹台熠嘴角的笑容深了许多,“那便等宋卿好些再说吧。”

他话音刚落,曹喜便拿来了澹台熠的披风,澹台熠道:“庄子的被褥也有些单薄,宋卿这件披风拿回去压在被子上添添重,夜里也要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