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气走那么多经纪人。
换另一只手接电话,乔遇问出他的疑惑。
江砚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几分贝:
“草,说起这事我就恨得牙痒,那狗.东西趁我睡觉套麻袋装去的,我江砚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憋屈过!”
“早晚我得治他。”
“你能想象我扒开麻袋往外一看,惊悚地发现周围黄沙漫天,自己又走不出去的绝望吗?”
“哈哈哈哈……”
乔遇脑子里来画面了,不顾形象地笑得前仰后合。
可以可以,江砚这次的经纪人可以。
一物降一物。
听到乔遇毫无同情的大笑,江砚声音中带上了不满:“你这就过分了啊。”
意识到他确实不应该笑得这么大声,乔遇努努嘴,极力控制面部肌肉,尽量对江砚的遭遇表示出同情:“挺惨的,不应该,真过分。”
江砚:“……”
江砚面露无语,很快,又对着话筒吞吞吐吐道:“你想,想我了没?”
乔遇言简意赅:“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