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纪戎琛一副什么都不想要了的落寞表情,乔遇无端心烦意乱,烦躁地揉了把头发:“随便你。”
草草冲了个澡,乔遇躺到床上。
“纪戎琛有病。”
“纪戎琛有病。”
“纪戎琛是神经病。”
“莫名其妙,神经病!”
一向沾枕头就睡的人往左面翻了个身又往右面翻了个身,气鼓鼓地从床头转到床尾还是没睡着。
卧室外面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像是客厅里的某人出去了。几分钟后,楼下有熟悉的引擎启动的声响。
乔遇眸光微闪,蒙进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过了会,又从里面露出小半张脸,扁扁嘴,在被角上咬了口:“王.八蛋。”
骂着骂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早上将醒未醒之际,习惯性往旁边翻身,腿抬起来,却落了个空。
本该睡着纪戎琛的地方空荡荡的。
纪宝贝走了,也许不会回来了。
这一念头悄然涌上,乔遇晃了晃神。
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是从一个人到两个人再恢复成一个人。
乔遇起身,踩在地毯上,表情寡淡地往外走,胸口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