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想象得要难。
垂眸低低一笑,声音也跟着沉下去:“我明白了。”
“既然不是你,那我和谁结婚其实都没有任何差别。”
什么小瘠薄话?
乔遇猛地抬起头来,想反驳,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上纪戎琛一副人间不值得的表情,抓耳挠腮一顿,只赌气似的胡乱应了句。
随后一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跟别人的未婚夫还玩个锤子,乔遇心里像塞了只超大柠檬,酸了一晚上,早上天刚亮,就收拾行李准备走人。
纪戎琛一起退了房,跟在他身后,想去帮他提行李又被挥开。
看着乔遇在唰唰作响的雪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一脚,纪戎琛数次想跟上去又竭力克制住,憋着一口气,没把实情告诉他。
老爷子催婚是真,瞿已回国了也是真,那句和谁结婚都可以是假的,或者说是他没有乔遇之前的想法。
现在,除了乔遇他不会跟任何人结婚。
伴侣栏里的状况,只有两种可能,或者是无,或者是“乔遇。”
但乔遇的一句“情人”让他警惕起来,纪戎琛只好借这个契机破釜沉舟。
从岛国回去后,纪戎琛就收拾东西搬出了两人的公寓。
他收行李箱的时候,乔遇在客厅,喝着酸奶缩在沙发角上看电视。
走就走吧,非要来来回回挡他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