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彦眉心蹙起:“顺路,来看看你们学校。”

看他们就看他们,还说看学校。沈淮年憋着笑:“有点不巧,你要看的学校今天停电了。这么关心学校,要不你捐个发电站吧,哥。”

沈清彦没搭理他:“荔荔呢?”

沈淮年:“荔荔跟她们班同学去班聚了,还没回来。”

沈清彦:“周一,班聚?”

“年轻人的生活,你这种老年人是不懂的。”沈淮年看见礼盒上写的枸杞二字,如是说道。

沈清彦:“时间不早了,打个电话问问。”

沈淮年也觉得有点晚,打沈荔电话,却没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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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离开包厢去了趟洗手间,想洗脸清醒一下。

卫生间在这层楼一个僻静的角落,傅嘉延放心不下,也跟着她去了。

沈荔这把脸越洗越晕,模糊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了傅嘉延的虚影。

她轻轻唤了一声:“傅嘉延?”

因为醉了酒,嗓音软得不像话。

傅嘉延眉心重重一跳,以为她又偷偷喝了酒,语气多了几分严厉:“不是让你不要喝酒?”

“嗯?”沈荔眼神懵懵懂懂,“我没喝啊,而且你说的没用。那个……”

说到一半,咚地一声,抓着傅嘉延的手臂把他咚在了墙上。

傅嘉延显然没预料到这样的发展,愣怔了几秒,嗓音渐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沈荔唇瓣一张一合:“你送?回家?”

傅嘉延眸光扫过她嫣红柔软的唇,头发阵阵发麻,迅速错开视线。

沈荔:“你……”

傅嘉延:“……我们换个姿势说。”

“好,你耳朵……低一点。”沈荔一边说着,一边勾住他的脖子,强行让耳朵降低。

男生的耳垂近在咫尺,微微泛着薄红。沈荔怔怔地看了会儿,思维就这样慢慢地变得空白,待视线从耳垂上移开,已然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哪怕沈荔此刻醉着酒,迟钝的神经系统依然感到了一丝尴尬。

沈荔懵懂地眨了眨眼睛,目光下移到傅嘉延不安分的领口,忽然有了灵感:“你扣子没有扣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唇离他耳垂极近,几乎贴在一起,温热的气息让傅嘉延浑身僵硬,大脑都有些空白。

偏偏这时候,女孩儿伸出手,他以为她想帮她扣好扣子,结果她温热的指腹碰了碰他的锁骨。

目光迷离,直直地定在那里。

傅嘉延闭了闭眼,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转身把她咚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