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揉脚。”无盐男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温柔,而是命令道。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一定是先给我一颗糖,再给我一颗毒药,糖衣炮弹。
我嘀咕着摸到他的身边,开始为他按摩起来,希望他的脚快好,这样才能赶紧带我离开这荒山老林。
“你要是再嘟嘟姑姑的,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鸟。”暴戾的声音再次响起,听的我的汗毛一根根倒立起来。
我要把先前对他的好感全部收回,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你说一个黄世仁,怎么可能变成一个杨白劳呢。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我就是那可怜的白毛女。
时间在指尖流逝,抬头看一眼高高挂起的太阳,我的肚子开始了抗议,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在干着非人的体力活,却滴食未尽,就在即将壮烈牺牲那一刻,我决定挺身而出:“无盐男,你饿吗?”
瞬间,我被冰冻在原地,无盐男那骇然的眼神,赤/裸/裸的瞪着我,面部有些扭曲,狰狞肆意。
“你刚叫我什么?”
“我,我吗?我刚没叫你什么啊?”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决定死赖到底。
突然下巴被掐紧,生生地疼,他的脾气怎么这么变化无常啊。
“无盐男?你是这么叫的吧?”
“没有,真的没有,冤枉啊。”我下巴疼得感觉颌骨都要碎裂,两行清泪顺着我的脸颊落下。
兴许是看到我的眼泪,让他心一软,手松开,冷冷道:“以后叫我炀。”
第 23 章
兴许是看到我的眼泪,让他心一软,手松开,冷冷道:“以后叫我炀。”
我抽了抽鼻涕,颔首应是。他就是一个玉面罗刹,一个魔鬼。
我低着头靠在墙边仍然在嘤嘤地哭着,不知何时他已经升起了一团火,树杈上串着一块像肉的东西,在火上烤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香味萦绕在空气中,我的肚子更饿了,可是我不敢靠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我擦干眼角的泪水,幽怨的望着那串肉,吞了吞口水,心里一直默默祈祷,给我吃,给我吃。
就在我绝望之时,那块肉置于我的面前,我大为惊讶,赶紧伸手过去抓,一抓,那个悔啊,烫的我四处乱跳。
“烫,好烫。”一边叫一边把那刚考好的肉丢到无盐男的身上,对着已经烫红的手掌拼命的吹。
不行,手好痛,我拼命的吹,拼命的甩动,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