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笑容,惊觉自己刚刚又露出表情让他看到了内心,立即将脸拉长,轻咳两声说道:“不用,骑马而已,很简单。”
仲孙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吹响了口哨,两匹骏马从不远处跑了过来,一匹白色,高大俊朗感觉就像仲孙澈;一匹是枣红色,矮小纤瘦,看着怎么就觉得是营养不良呢?
我指了指那匹枣红色的马问道:“这是给我骑的?”
仲孙澈含笑的点点头。
我有些怒了,他这是明显的人格歧视。我愤愤不平的指了指那匹白的:“我要骑那匹。”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他好了后,面对他总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做什么都不想被他看扁。
想起过去我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年代,不禁额头冒冷汗,一个字囧。
我径自走到那匹高大俊朗的白马面前,先摸了摸它的鬃毛,只见它扬起了马头嘶的叫了一声,不错不错,竟然还应答我了。
我有些得意的看向仲孙澈,只见他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我头发一甩,抓住小白身上的马鞍,脚踏上踩脚处,心一横撑着身子大腿一跨就要坐上去。
无奈小白真的长的太高了,而我的腿又太短了,连续跨了几次也没跨过去,
我左脚仍然踩在脚环上,右脚踩在地面,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将右腿使劲抬到最高,不知道是不是几次都没坐上去让小白发怒了。
小白它突然很不安分的焦躁起来,头不停的晃,身子一直拱前拱后,我两条腿被它拱的悬吊在半空,就靠两只手死死抓紧马鞍,只要松手我人肯定要被甩出几米远。
我开始后悔了,不该这么逞强的,早知道就骑那匹又瘦又小的小红了,手已经开始吃痛,腰也被甩的快要断了。
仲孙澈见状急得大喊:“多多,松手,我会接住你。”边说人已经冲到了我的身下。
他见我没放手,一脸怒容吼道:“别逞强,快松手。”
大哥,我也想松手啊,可是手被缰绳缠住了呀。
我都吓得快要哭了,仲孙澈无法只得跃上白马,右手用力拉紧缰绳,左手揽住我的腰,双腿夹紧小白的马肚,控制住它不再发疯。
小白终于慢慢的冷静下来,仲孙澈抱着我下了马,怒容里带着担忧,高声吼道:“金芊多,你到底想干嘛?知不知道那样很危险?说了让你放手我会接住你,你却要死拽着不放,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我吓得脸色惨白,嘴唇都发紫,他还骂我,忍不住脾气也上来了:“你凶什么凶?你以为我想死拽着不放啊,不分青红皂白就凶人,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啊。你看看我的手。”
我伸出左手给他看,一圈深红的血痕印在了我的手腕上,“看到没?小白越动,那该死的缰绳就缠的我越紧。”
仲孙澈看着我的手腕,轻轻拿起,脸上的怒容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对不起,多多。我……”
哼,抽回手,我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仲孙澈从包袱里拿出一种膏药,他走到我面前,把药膏轻轻涂抹在我的手腕上,清凉清凉的,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肌肤之时,觉得浑身穿过一道电流。
“留下痕迹就不好看了,这个膏是西国的贡品,效果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