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直白的拒绝冉众人想笑又不敢大声笑,他这不是在嘲笑皇帝的品位吗。
皇帝当做宝的东西,被白棠当做垃圾。
皇后为了挽回皇帝的脸面,出言道,“拓跋君夫许是喝醉了,让侍女带去后面醒醒酒吧。”
皇帝听后,眼睛一亮,朝皇后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少年去了他的地盘,可不就任他作为了嘛。
皇后表情一僵,忘记皇帝是一个色胚了,思虑不周。
上头的两人随意决定白棠的去留,可有问过正主的意见。
拓跋景曜微眯起眼睛,散发着强大而又危险的气息。
他拍了拍白棠的手背,安抚他不要害怕。右手悄悄握上了腰间的匕首,要是皇帝的狗嘴里再说出一句他不中听的话,他不介意当场弑君。
一直注意白棠这边动静的副将看到这一幕暗道不好。
“来人,带幸罗君夫去后头醒酒。”皇帝几杯酒下肚,加上看见大家都喝了酒,觉得他们已经造不了反了,当下有些飘飘然,今晚便能跟美人共赴巫山。
电光火石间,就在拓跋景曜拔出匕首时,副将将脚下的小石子踢出去,将火架踢倒,刚好拦住了拓跋景曜。
他一马当先,在其他人反应过来前冲到拓跋景曜的旁边,跪下给皇帝请罪,顺便借用巧力将拓跋景曜的匕首按下。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拓跋景曜收回了手。
“末将失职,没有将火架看好,险些砸伤贵客,请皇上降罪。”
副将这一手不仅阻止了拓跋景曜刺杀皇帝,也打乱了皇帝的计划。
皇帝向来标榜自己仁慈,是仁君,也不能当众为了这点小事就将副将喊打喊杀,“虽未惊扰到贵客,却也是你的过失,就罚你三个月的月俸。”
“末将领罚,谢皇上恩典。”副将利索地跪拜,站起来,将倒下的火架扶好。
拓跋景曜道,“刚才火架倒下,灰烟弄脏了夫人的衣裳,我带夫人下去更换衣物,诸位随意。”
说罢,他带着白棠走了出去。
如果是一个刀光剑影的晚宴,他倒不怕,但他受不了的是,白棠被艾溪皇帝这种猥琐男人盯着,白棠被盯着不舒服,拓跋景曜更是气得想杀人。
出来后,呼吸着新鲜空气,白棠长舒一口气,“还是外面舒服,阿曜,我不喜欢那个晚宴,我们回家吧。”
拓跋景曜亲了亲白棠,“好,我们回家。”
两人都不打算再次回晚宴了,正准备朝马车走去。
忽然,身后有个男声叫住了他,“拓跋首领请留步。”
两人转身,只见刚才阻止拓跋景曜刺杀皇帝的副将从黑暗中走出来,“拓跋首领,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棠握紧了拓跋景曜的手,带着敌意看着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