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Garry时常跟范和畅抬杠,这次范和畅先发制人,搬出白棠为借口,让Garry无从反驳。
事实上,Garry也没想过反驳,在这方面的确是范和畅比他强。
“行吧,出发。”
下午,乌云飘来,Garry亲眼看着太阳被遮蔽,天空仿佛被朝下挤压。
他与范和畅小范围分开喊白棠的名字,均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曾经有人来过的痕迹,白棠不在这儿,眼看着就要下雨了,正往回折返时,忽然,他踩到一条软绵绵的东西,那条东西迅速抽离,Garry当场就僵住了,幸好没有完全踩下去。
他紧张地祈求那个东西快点离开,却不料天不遂人愿,被他踩到的蛇不仅没走,反而折回来游过他的脚面。
隔着鞋面也能感觉到蛇体的粗细,Garry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动不敢动。
“嘶嘶——嘶嘶——”
Garry眼神往下移,猩红的蛇信子舔过他的脚踝,忽然一刺痛,Garry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完了完了,他大好年华,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还没把硬邦邦的木头勾到手,就要英年早逝了。
Garry欲哭无泪,那条蛇报复了被踩之仇飞快游走了。
范和畅迟迟不见Garry回来,便来寻人,一到附近,就见到Garry躲在地上哭嚎。
“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天妒英才啊……”
“你怎么了?”范和畅问道,视线看到被Garry撸起来的裤腿,脚踝处有两个小口,很明显,被蛇咬了。
“你走吧,我等死。”Garry自暴自弃道。
范和畅放下背包,抓起Garry的被咬的那只脚脱掉鞋子。
“你干嘛?”Garry看他的架势有一股预感,果然,脚踝传来被允吸的感觉,范和畅在给他吸蛇毒。
“你疯了!”Garry震惊了,会死人的好吗,“停下,放手。”
范和畅没有停止,而是反复吸了好几遍,又吐了几遍,倒水清洗,用绷带给他包扎。
Garry从怒吼到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待范和畅做完一些列动作后,他问道:“为什么?”
范和畅擦了擦镜片,重新戴回眼镜,“我们是队友。”
队友便是不能抛弃,不能放弃。
随后范和畅又爆出一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蛇没毒,你死不了。”
Garry:“???”你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