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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羽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先倒好了两杯茶等候。
“哥哥?”
凌君渡一到这里,就换上了天真的面孔,看的凌君寒心里一阵恶寒,没等寒羽开门,自己推开门进去了。
寒羽看到两人,招呼两人过来坐,“一路也累了吧,先喝杯茶解解渴。”
凌君渡乖巧坐着,充分执行了食不言寝不语。
凌君寒可就没有了,呼啦呼啦把茶喝下肚,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寒羽眉头一皱:“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了,凌君寒,你看看嘟嘟,就比你好很多。”
凌君渡在寒羽没看到的地方,落井下石一般的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笑,看得凌君寒拳头in了。
碍于寒羽的武力,强忍下来,但仍然死不悔改,继续我行我素。
寒羽也懒得管了。
“你们怎么出来的?”寒羽想起他们今日应该是在学堂里才是,问出声。
凌君寒甩甩手里的令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姿态:
“还不是你的好嘟嘟,得到了我那个好父皇赐给的令牌,还别说,非常有用,以后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跑进宫找我们玩了,我们出来找你便是。”
凌君渡也点点头:“六哥说的是,哥哥,虽然你的轻功很好,但防患于未然,还是换我们出来比较好。”
这话说得在理,寒羽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但被人关心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的,遂点点头表示同意。
“韩伯父怎么从来都不在家?”凌君寒逡巡了圈屋子,嘟囔了声。
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说完视线又转向寒羽,捧着脸眨眨眼,眼里似乎有星星在闪,“韩伯父长得那般秀美,可惜了,却是个男的。”
“可惜什么?男的怎么了,就不许男子长相好吗?”寒羽看着他,满头问号。
凌君渡当然知道他可惜什么,闻言就是脸一黑,偏头瞪向凌君寒,说出来的话也能噎死人:“估计在可惜没有早早到地府报道。”
“你!”凌君寒瞪眼看他,对上他眼的瞬间,又愤愤的抱拳转过头:“我不和小人一般计较。”
“说得好像你不是小人一样,大家都是才七岁的小孩。”凌君渡继续说。
寒羽:“……”
伸手揉揉两个小崽子的头,寒羽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在学堂,夫子教了什么?”
“喂,寒羽,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学堂看看啊。”凌君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
凌君渡和寒羽都没理他。
凌君渡说:“夫子教了四书中的《孟子》,今天只讲了第一卷 ,夫子让我们熟读并背诵下来。”
说完,凌君渡瞥了眼怏怏的抓着茶杯玩的凌君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告状:“六哥一去学堂就睡到了下课,肯定不知道夫子教了什么,只记得早上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