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时寻不敢再动,只好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听你的话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柏沉故说,“但不听手上可能会留疤。”
“……”时寻不满地白了他一眼,“说句好听的哄哄我就这么难吗?”
柏沉故顿住手,抬眼看向他。
沉色的眼眸如同望不见底的暗夜,促使人妄想在其中捞出些许星光。
面对突如其来的颜值冲击,时寻心里那点不快登时散尽。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很祸害人?”
柏沉故垂下眼眸,并未理会。
他扔掉手里的消毒棉球,继续包扎,等他彻底贴好敷料贴,才对时寻说:“不熟悉屋子明天可以随便逛,手伤了就不要折腾,早点睡觉吧。”
好家伙,他又当没听到……
时寻撇撇嘴。
怎么会有人从那么开朗的性子变成闷葫芦啊。
收拾好药箱,柏沉故偏头向满地的碎片望过去。
看着柏沉故眉间的褶皱,他就知道一定是对方的洁癖症又犯了。
他连忙起身:“对不起啊,我马上收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