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不置可否。
“虽然你是院长的得意门生,但老齐毕竟是老资历,过两天他就出差回来了,你得想个两全其美的说法。”钟予章扬眉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柏沉故:“谢谢,没必要。”
钟予章由来劝不动柏沉故,非常轻易地就放弃了劝说。
他抬起手,撞了一下柏沉故的手肘:“最后一个问题,你结婚的事……是胡说的吧?”
柏沉故朝钟予章睨视过去。
钟予章立刻偏开视线:“哎呦呦,你看看,我给忘了呢,烧伤科急着叫我去会诊呢,走了啊。”
他匆忙离开,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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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寻一头扎进病房,躺在了床上。
他不敢乱想,生生将思绪逼进最狭窄的空间,可空间内却不受控制地循环着柏沉故最后说的那句要人命的话。
段颂飞默默观察了十多分钟,见人久久不动,才纠结地凑了过来,语气有些心虚:“你俩不会因为我的事吵起来了吧?”
时寻不说话。
他就凑得更近了些,看着时寻泛红的脸颊,那句“你是不是发烧了”的疑问还没出口,时寻猛地从床上腾起身。
段颂飞眼疾手快地向后一撤,躲开他诈尸般的攻击,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手机铃声响动,他一边镇静着自己的情绪,一边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