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蛋糕坯的间隙,时寻无聊地盯着烤箱里的灯,纳闷地问段颂飞:“你好像也没有很喜欢甜品,为什么会专门学烘焙?”
段颂飞收拾台子的手微顿,旋即没正行地笑了笑:“当然是哄人用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吃了我做的东西不就得还回来点什么吗?”
时寻白了他一眼,秒切话题:“有件正经事问你,有没有人向你打听过我的私人情况?”
“有啊。”段颂飞目不斜视道,“一些没用的烂桃花,我都帮你挡了。”
时寻又问:“那有没有那种特别的,花高价也想知道我近况的?”
段颂飞思忖片刻,摇了摇头。
时寻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有人花钱向端端打听自己只是偶然的个例,没必要过分关注。
蛋糕坯烘烤完成,在冷却后成功脱模。
段颂飞才用奶油磨平了蛋糕顶,时寻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作画。
他笨拙地涂画着,段颂飞看了好一阵,忍不住问:“你到底在画什么?”
时寻直起身,奶油从裱花嘴里溢出,沾在他白皙的手腕上。
他蹙眉道:“比翼鸟啊,看不出来吗?”
“哈?”段颂飞简直要笑哭了,“这真的不是变异的双头飞天巨怪吗?”
“……”时寻语塞,“不会说话就闭嘴。”
时寻倾身补救了半晌,终于被迫承认自己没有绘画天赋的事实,只好继续在一旁瞎图。
“行了行了。”段颂飞夺过他手里的裱花袋,向他示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