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警惕地压住裤沿,双目圆睁地看向柏沉故。可那双深色的瞳仁却如同深潭间的湖面,沉静无杂,没有半分旖旎之色。
柏沉故收回手,脱下外套盖在时寻身下:“不想我看我就不看,这样行吗?”
时寻怔怔地眨眼,没反驳。
接着,他腿上的皮肤接触到另一种布料的质感,外套轻软地滑下,囫囵地勾出他双腿的形状。
中央空调的出风口静静鼓动,吹起拴在上面的小布条,布条微微颤抖,却没有暂停喘息的机会。
柏沉故伸手探进来,手背与衣物的摩擦像是带着软刺,细细地扎在时寻身上。
时寻背脊绷紧,微凉的腕骨擦过腿肢,令他不觉拢住双腿,薄料的外套升起弧度,不断加热着内里狭窄的空间。
不对,太不对了!
刚刚明明是他想出气才逗弄的柏沉故,自己怎么先有反应了?
看着柏沉故无事发生的神色,时寻更气了,他架高了原本就支起的腿,别扭地压在柏沉故的大腿上。
柏沉故适应着调整姿势,搞得他支腿倒成了是在配合上药。
时寻不服气。
他跟起柏沉故的动作,只要对方的手向内靠近,他的脚心就沿着对方的大腿向内移动一点。
柔软的脚心与细嫩的皮肉轻擦,一寸寸地开疆扩土,逐渐逼近。
饶是再专心上药,柏沉故还是察觉到了异常,他停下手,低头看向时寻筋骨分明的脚腕。
时寻脚尖勾动,扫过对方最为敏感的位置。
仅是这一下,柏沉故的咬肌便轻轻打颤,连清澈的眸底都混入了明显的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