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点头,“应该是的,麻烦松岛大叔检查一下啦,诊费的话——”

“既然是安洁尔你带来的病人,出诊的费用就免了。”松岛大叔哈哈笑了两声,“如果后续有治疗,相应的费用我会找中原要的。”

我没有推辞,点头说了声好,将位置留给了他们三人。

松岛大叔算是对我格外好的几个居民了。

论原因,大概是他刚被人陷害、出了医闹,不得以逃到擂钵街时,是我发现了想轻生的他,并成功阻止他了吧。

虽然没能帮他在外面洗清嫌疑,但还是孩子且并不认识他的我,是最好的诉苦对象。

我听他讲了整整两天。

他被误会的悲伤,他被医闹的愤怒,他没能救回病人的痛苦……我都听进了心里,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很多人都说让我不要和外面的人有牵扯,但我不觉得放任他人陷入自我怀疑是件好事。

所以我留下了。

我没有说他没错,都是别人陷害他的不好。

我也没让他报复回去,以个人的无力抵抗有权有势的另一方。

我只是让特蕾莎帮忙出去打听关于他的事情,并带来了他朋友给他写的信件——相信他是无辜的,并愿意在真相大白后迎接他回来的信件。

那天松岛大叔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倾诉的时候他都没流一滴眼泪,却在看到信、知道自己被信任后哭了。

我知趣地退了出去,留他一人缓解这份被信任的感情。

在那之后,他就在新街区开了家诊所,且一直开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