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忆中的样子。
五人中,排除熟悉的两人,我第一眼看向的是萩原研二。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五人组中第一个阵亡的。
我掐指一算。
等他从警校毕业,去警备第一科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就职,就离他的死期不远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帅小伙。
实话说,我在来这本小说前不是没有尝试过救他,也不是没有救成功过,只是过程实在有些一言难尽。
真要按次数算,我死亡的次数远比救下他的多。
如果以“价值”定论,我大概会得出“如果不是为了圆警校组全员存活的梦,那就不值得”的结论。
现在成了组织的大小姐兼首领,救不救他倒不是难题。
但问题变成了,救下他后,是否会因此让我及组织陷入反被他抓住把柄的境地?
我又将目光转向照片中,萩原研二旁边站着的青年。
那是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的同学兼未来同事,也可以说是幼驯染。
和萩原研二不同,松田阵平并非为了“保护公民”这种理想而成为警察。
真要说的话,他对警察不仅没有好感,更称得上仇视。
谈及原因,大概是幼时自己的父亲被误会成杀人犯,导致他父亲错过了拳击决赛,至此之后的人生变得一塌糊涂吧。
从本来可能的冠军,到终日酗酒的颓废大叔。
这样的反差对于松田阵平来说,实在是太大又太难接受了。
那么他会说出“自己想当警察,是为了打警视总监一顿”这种话,也就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