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忍无可忍地堵住女人的嘴,将她的空气津液通通抢走,才放开气喘吁吁神色迷蒙的寻。
“那是调情啊。笨蛋!”
“像调鸡尾酒一样?”
“……唔,严格来说好像也没错,一个让酒更好喝,一个让做、爱更有感觉。”
“我生气甚尔先生很有感觉?”寻一脸古怪地看着甚尔。
“对啊。生气起来的寻,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就很想立刻把你剥光按在床上……”
一记枕头正中越说越离谱的男人面门,寻抄起枕头使劲往他身上砸去,
“伏黑甚尔!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哪有人会喜欢生气的!”
任凭周身羽毛乱飞,天与暴君巍然不动,自豪挺胸,
“我!”
如果生气有个数值表,此时的寻绝对爆表了。
“伏黑甚尔!!”
“这么热情的叫我,寻是想重温昨天晚上的花园激情吗?”
男人一边说一边真的脱下针织毛衣,露出精壮的半身,背后以及肩膀处还有很浅的抓痕。
“没问题,交给我好了。”
“不准过来!”
寻又慌又急,一手一只枕头,狠狠地全砸在朝她走来的男人身上,几十下之后,昂贵的鹅毛枕就散了架,里面的羽毛飘了满屋。
“站住!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