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真的是县令大人亲自审理此案。”

“这个案子可不得了,听说是绑着的那个人往稻田里投毒,要是他真的做成功了,那以后田里的水稻长起来人吃了不得跟着中毒,一片稻田的米会害不少人,县令大人确实应该重视。”

“我现在就想知道那个长得猥琐的人为什么想不开要往稻田里投毒,林家村人又是怎么抓住他的,感觉有一场大戏可以看。”

……

牛明夏听着门口众人的议论恨不得自己此刻是个聋子什么都听不到,更想直接晕过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看着牛明夏这幅做贼心虚的模样,大家都心中有数了,感情还真的往人家田里投毒了,多大仇多大怨,这样投毒害的可不是一两个人。

县令坐在最高的位置看得到全局,他的心本就偏向林家村,看着被绑起来的牛明夏先让差役把人身上的绳子解开,押解等到另一边,直接让林家村的人诉说案发过程。

这个时候周老六就没有站出来咋呼了,村民都自发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把场地空出来给里正发挥。

里正早打好了腹稿,几句话就把事情的经过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人证、物证一一罗列出来,说得有根有据。

这话一说完,在公堂外面旁听的人议论开了。

“嗨哟,感情是这么回事,扔死鱼在田里想害死人家一田的鱼,干这种事缺不缺德。”

“稻田里养鱼?这倒是第一次听说,看他们的样子似乎鱼养得还可以,咱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去林家村看看?”

“老子最恨的人就是糟蹋庄稼的,这事要是放在我身上,非得打死投毒的臭瘪三不可。”

“之前就听说林家村的村民不太一样,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就说人在公堂上站着的气度,可不像是普通泥腿子。”

外面的人讨论得太激烈,公堂里听着都有嗡嗡声,县令拿起惊堂木一放:“肃静!”

惊堂木一声脆响穿越人群,带着县令威严的声音,讨论得热乎朝天的百姓立马安静了下来。

县令把目光对准牛明夏:“牛明夏你可有何要说?”

“呜呜呜。”牛明夏疯狂点头。

差役上前撤掉塞在他嘴里的破布,牛明夏的口水顿时流了一地。

师爷看着牛明夏这个有点痴呆的模样,站出来呵斥一声:“有话快说,公堂之上不得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