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蠢兔子只会红着眼圈低着头,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傍上秦琛就这么嚣张了?

嘴里说什么爱他,还不是个贪慕虚荣的贱人。

白若年继续抽噎着说,“我只是反驳了一句,阮熙他就.....就说要把年年的毛扒下来做成貂皮大衣....”

“沈哥哥,年年好怕啊....”

沈忆寒拍拍白若年的肩,安抚着被吓坏了的omega,“不怕,有我在呢。”

眸光一片冰冷。

看来阮熙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那他就去,好好提醒提醒。

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夏至的天色,即使是黑暗,也格外柔和。

病房里,阮熙是铁了心要把自个憋死。

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的蠢样,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一棒子敲死。

好像还流鼻涕了....

妈呀,丢死个人!

医生和其他人都不在,秦琛让郑叔准备了清火的蔬菜粥,刚送了过来。

以后要严格控制垂耳兔的进食。

兔子的胃很娇弱,不能吃太多荤腥。

秦琛盯着床上裹成一坨的蚕蛹,开口道。

“还要窝在里面多久?”

没动静。

“给你煮了粥,过来喝。”

继续没动静。

秦琛深吸一口气,扯着被子用力拉开。

阮熙屁股朝上,圆滚滚的尾巴翘地飞起,趴在软绵枕头上陷进去半个脑袋,耳朵上的兔毛凌乱不堪。

手紧紧地抓着枕头,捍卫最后的尊严。

宽厚的手掌啪一声,和阮熙的屁股墩来了个亲密接触。

秦琛挑了挑眉,“转过来,不然我抱你起来。”

阮熙这才可怜兮兮地把头抬起来,乖乖坐在病床上。

脸颊被憋得白里透红,汗水沾湿了鬓角的发丝,粘在两边。

秦琛手里端着蔬菜粥,舀了一勺送到阮熙嘴边。

“张嘴,吃。”简单粗暴。

阮熙:.....就不能稍微温柔点吗?

吃了口,味道没有肉好吃。

“老公,我想吃肉。”

秦琛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淡淡回道:“你是兔子。”

兔子就不该吃肉。

“那你还是蛇嘞,你咋不吃兔子?”阮熙气鼓鼓地反驳。

秦琛眼眸晦涩片刻,意味不明地说:“万一,要吃呢?”

阮熙被盯得有些发毛,只好食髓无味地把粥喝完。

忽然瞥到秦琛已经戴上了他设计的戒指,垂耳兔一把抓过秦琛的手,仔细瞧了瞧。

这兔头还真好吃....呸,好看。

阮熙瞪大了眼睛,埋怨道:“谁让你现在就戴上了!”

婚戒必须要在婚礼上,牧师问“你愿不愿意成为这位先生的伴侣呢?”

然后他回答,“愿意。”

整个仪式圆满完成的时候,才能戴的!

老男人就是不懂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