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是可口的红酒,刺激着他身体里的嗜血细胞沸腾,爆炸。
秦琛的衬衫半敞着,锁骨上是性感的喉结,染上一层密密的汗珠,正快速浮动。
他靠近垂耳兔的发鬓,呼出的热气让垂耳兔瑟缩躲闪。 omega脆弱的同时,又让人想要紧紧握在手心。
哪怕束缚地喘不过气,也绝不放手。
“秦琛
阮熙看到了秦琛眼底的冷漠,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秦琛停了下来。
像是找回了一些意识,却瞬间被更为汹涌的欲望包裹。
“啊啊啊....嗯一声短促的惊叫后,便是低低的鸣咽。
阮熙被迫仰着头,男人几乎埋在他的颈窝,尖利的牙齿晈住了他的腺体。 只是这次秦琛并不是为了抚慰他。
而是贪婪地吸取他的血液。
好疼....阮熙的痛觉神经十分敏感,鲜血缓缓流逝的无力感快要让他窒息。 秦琛是想要....杀了他吗?
“老公阮熙喉咙还能吐出几个字,从一开始的害怕,逐渐接受了现实。 如果秦琛这么喜欢吸他的血...那死了便死了吧。
至少,能让失控的秦琛没有那么痛苦。
视线逐渐模糊,阮熙眼中的光亮慢慢黯淡下来,缓缓闭上了眼。
清醒以后的秦琛,会不会为现在的行为崩溃疯狂呢?
他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秦琛的口中汲取着令他疯狂的血液,可心脏却像是被生生撕裂般的钝痛。 停下来!
他暍进嘴里的惺甜,来自他最爱的垂耳兔。
平日里连阮熙受伤都会心如刀绞,现在却在肆意地伤害着他。
明明能清醒地认识到这个事实。
可秦琛停不下来....一股沉寂已久的可怖力量操控着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郑叔刚好赶到。
此时房间里满是无处安放的精神力,危险系数极高。
就连郑叔都被波动,红血丝爬满瞳孔,勉强承受。
紧跟过来的祁乐将手掌放在秦琛的太阳穴,治愈暴走的精神力。
慢慢的,秦琛的躯体才从躁动中安静下来。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时,垂耳兔却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腺体上一道深深的晈痕,刺目的液体缓缓流向羊绒地毯,染红了一片。
口腔里蔓延着该死的甜腥味道,秦琛伸出颤抖的手,擦过沾满鲜血的薄唇。
全部...全部都是阮熙的血....
他都做了什么?
秦琛抱起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垂耳兔,轻轻唤道:“小熙?”
他用宽厚的手掌按在阮熙的腺体上,伤口才总算是没有继续流血。
可阮熙的身体早就虚弱到经不起一点摧残。
失血过多,多半是必死无疑。
秦琛的眼神情恍惚不定,摸摸阮熙的脸:“睁开眼看看我...”
没有人回应他。
祁乐刚想说什么,却看见秦琛将手腕抬起来,用牙齿硬生生地晈开。
他震惊地脱口而出:“秦爷,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