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内错综复杂的管子连接着秦琛的各个部位,输送至关重要的营养液。
直到男人被封装成箱,阮熙才可怜巴巴地趴在玻璃罩上面,最后看了眼秦琛帅气迷人的脸。
他要和他的老baby说再见了!
走出房间,阮熙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叫住前面的祁乐。
他问:“祁乐,你知道言言在哪吗?”
祁乐说了实话,“他现在在我那,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虽然后来他知道,那件事确实是一次误会,但还是不怎么放心祁乐,总觉得他就跟披着羊皮的狼似的。 他狐疑地问:“那你怎么解释言言身上的伤?还有他对你抗拒的态度?”
祁乐犹豫了很久,最后愧疚又黯然地说:“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阮熙见祁乐是真心实意的悔改,也没说什么,但他必须要确认阮言现在确实过得很好。
所以他说:“我要见言言。”
祁乐露出为难的神情,现在阮熙才和秦琛解除了误会,如果知道阮言因为秦琛而失明的事只会再受到一 次重击。
他想到这,只能含糊其辞地说:“他现在身体还不好,需要好好调理。”
阮熙不死心地说:“那我过去看他也可以,之前我都没有好好关心他,现在就想好好弥补。”
祁乐的心情有些落寞,如今阮熙都来要人了,他还能让阮言在他身边待多久?
“可是
“言言他是不是在怪我,所以不愿意和我一起生活? ”阮熙面露忧伤和愧疚地问道。
他就是想和你一起生活....
祁乐知道阮言想要的是什么,他也会尊重阮言的选择。
“不是,言言他很想你。”祁乐觉得是时候告诉阮熙,关于阮言的过去。
他继续说:“还有一些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阮熙皱着眉疑惑道:“什么事?”
有些东西是怎么隐瞒都隐瞒不了的。
阮熙身为阮言唯一的家人,比谁都有责任知道阮言受过多少的苦。
他带阮熙去了书房,幵口问:“你知道言言之前都在哪生活吗?”
“贫民区,那里我去过。”阮熙回道,“虽然环境不怎么好,但阮言不是一直由爷爷带大的吗?”
祁乐沉默半晌后说:“收养他的爷爷在他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之后的日子都是他一个人过的。”
阮熙震惊不已,“怎么会这样?兔族的人都不管的吗!”
“他从一出生就被拋弃了,兔族的人当然不会管。”祁乐眸子冰冷。
才八岁的孩子,要怎么在那种环境长大?
阮熙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有多么的艰难....
他知道原主在兔族的日子过得不好,却没想到和阮言相比已经是天堂了。
和阮言相认以来,他竟然从来没关心过阮言过去的生活,而令阮熙更加难受的,是祁乐接下来说的话。 “在他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因为分化成了垂耳兔,被卖到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