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阮熙看着叼着奶瓶坐在椅子上的秦琛时,无奈地扶额。
“老公啊....你什么时候才变回来啊?”阮熙叹了口气,将秦琛给抱了起来。
别说,重了好多。
秦琛比阮熙还要急,他已经受够这幅蠢样子了。
“眭哇哇哇哇眭.....”秦琛口齿不清地冲着阮熙叫唤,伸出爪子想要摸阮熙的垂耳。 他能感觉到阮熙低落的情绪,换做以前他是无法理解的。
只是一个omega死了而已,阮熙如果想要他随时可以找另一个苍墨的替代品。 但现在他却明白了,很多人是无法被替代的。
阮熙很喜欢苍墨。
阮熙也很喜欢他。
这两者并不冲突,对阮熙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
他会因为阮熙忽略他而不满和难受,却再也不会妄想控制阮熙的思想。
只有这样的阮熙,才是真正完整的个体,才是他深爱的垂耳兔。
阮熙缩回手,秦琛顺势就靠在了阮熙的肩膀上。
他轻轻摸摸垂耳兔的耳朵,就像是无声的安慰。
阮熙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本
人类忘记悲痛的方法有很多,时间是最有效的良药。
几天后,黎恬的尸体在海边被发现。
全身浮肿,青紫斑驳,看不清人形,早已腐烂发臭。
连能辨别身份的猫耳都被人狠心地割掉,死法极其惨烈。
猫族的家主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悲痛欲绝。
却因为秦琛的威压,连葬礼都不敢大肆举办。
两家的仇怨却结上了,猫族家主发誓一定会让程野血债血偿。
只是程野像是蒸发在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转眼间,离苍墨失踪已经有一周,阮熙始终没放弃寻找苍墨的下落。
尽管他心底清楚,结果可能并不如人意,依然不想放弃。
就在阮熙还没从忧伤之中出来时,秦琛却出了事。
他发烧了。
对于没有精神力的小婴儿来说,接近40度的高烧足以要了他的命。
阮熙急的手足无措,一边给祁乐打电话,一边照顾昏迷不醒的秦琛。
秦琛的奶油脸蛋红扑扑的,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
谁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孩,就是当初那个活阎王秦琛。
阮熙用手背靠了靠秦琛的额头,滚烫地跟开水似的。
他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一时之间急的手足无措,一边给祁乐打电话,一边用冷水浸湿的毛巾敷在秦琛 的额头上。
就在这种关键时刻,又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
秦琛冬眠的事向来是机密,外界是不会知道秦琛冬眠的地点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