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谢谢你。”徐阑看着房间四壁,全是白色的钢材质地,显然保护提十分安全,而房间内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开,显然主人十分注重隐私,或者是想隐藏什么。
徐阑微微蹙眉,觉得这个地方十分陌生,“这是哪里?”
“我的一处居所,怎么,有什么问题吗?”穆潇钦笑着看他,但眼眸熠熠闪光,正留意着徐阑每一个微表情。
“没。”徐阑摇了摇头,半响,他将头发揉得有些乱,“我就是想问问,你这里有酒吗?”
“早就叫你分手你不听,现在还天天想着喝酒!”穆潇钦脸上的笑急速退去,他生气地站起身,椅子因他急速的动作而倒在地上,发现尖锐的声响。
“你又是一堆大道理,我不想听。”徐阑坐床上跳到地上,他理了理了衣服,神情淡淡,“有还是没有?”
穆潇钦颇为无奈,若是徐阑笑着和他说,他肯定不会答应。但徐阑没多少表情和他开口,他就心生恻隐,最终答应。徐阑就是利用他这一小性格,故意淡淡地和他说话。
果然,等穆潇钦找出度数最低的红酒给他,徐阑脸上又恢复了平时浅浅的笑容,只不过笑意完全不到眼底。
“不想笑就别笑。”穆潇钦俯视着他,微微皱眉。
两人换一个亮敞一点的房间,这个房间有一扇窗。徐阑坐在窗台上,曲着腿看着窗外的风景。旁边就有穆潇钦给他倒好的红酒,他却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拿着红酒瓶凑到唇边,仰头就灌。
穆潇钦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作势想拦,徐阑却一把打开了他的手,继续喝。因动作带有急意,一些红酒顺着他的唇角淌了下来,沿着下鄂的曲线,滑过莹白的脖颈,再渐次没入衬衫的衣领之中,再也看不见。
穆潇钦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不再提徐阑喝酒会过敏,会对身体造成不好影响的话。他执起徐阑没喝的红酒杯,静静地喝着,视线一直没有偏离过徐阑。
晨曦越渐明亮,太阳向正中的方向偏离。
徐阑喝着喝着,却突然哭了出来,清泪无声无息地顺着侧脸滑落下来。
“哭什么?”穆潇钦拿着红酒杯的手抖了一下,他拿起一旁的纸巾,温柔地替徐阑擦着泪。
徐阑早已喝醉,不然是不会落泪的,穆潇钦知道这一点,但还是想问一问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这次要是你的身体再出问题,那可是连我也救不回你。”
徐阑虽然神志不清,但他出于身体的记忆,他抚着颈处,却发现戴了几年的项链不见了,他急急地在四周查看,手忙脚乱一般,“你有看到我的项链吗?很细,前面有个圆环,圆环上刻着一个混蛋的名字,它好像不见了……”
“昨天是你自己把他扔到楼下的,今天你就忘了吗?”穆潇钦听到他喝醉了都还记得项链,笑容一下淡寞了许多。
“我要去捡回来……”徐阑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拖鞋也不记得穿,赤着脚就要往房门的方向跑。
“丢了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捡回来?”穆潇钦拉住他的手,制止住他的步伐。他弯下身,替徐阑一一把拖鞋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