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
不客气什么?
虽然不知道不客气什么,但是段云深很给面子,没有动了。
揉了好一会儿,一直到段云深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该手酸了,这才暗示性地表示自己不撑了。
景铄反应倒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把段云深给放开了。
段云深这时候敏锐地发现景铄脸色似乎不太好,但是景铄却没有给他深究的机会,而是转头推着轮椅自己去一边看书了。
段云深:????
景铄现在也不太舒服。
不过他既不是撑的,也不是饿的。
是毒。
太皇太后给他断了药,那药具有成瘾性。
原本为了摆脱太皇太后的控制,景铄也是有替代药物的,只是宫中备这种东西不放心,景铄那时身边也没有可信之人。所以一般如有需要,都是贺珏送进宫来。
只是此次情况特殊,方游带景铄破了禁足令,方游又是项一越的人,直接导致了太皇太后开始对项一越起了疑心。
虽说事后及时补救,项一越第二日就去带着“方游”的人命请罪,但是毕竟还是在太皇太后心里埋下了种子。
所以这段时间太过敏感,不得不低调行事。
以往贺珏渡鸦深夜入宫,还是要项一越这边行方便的。现在项一越处于特殊时期,贺珏渡鸦自然也不能轻易进来,只能寻找机会,伺机而入。
以前贺珏和景铄还能光明正大的见面,现在却不大可能了。
一来太皇太后能放任景铄留在云妃宫中,却不一定能放任他和将军府二公子见面。
二来就算哪能能见着,想必周围也有眼线,不好交接药物。
所以这几天景铄一直在熬,只是好在距离上次服药的时间不长,所以这几天就算有症状也尚且轻微。
不过算算日子,这两天再不用药应该就会有一次发作。
段云深一开始还没有特别在意。当天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察觉到身边的暴君似乎有些奇怪,似乎……身体在痉挛。
段云深模模糊糊醒过来,便发现景铄微闭着眼睛,身体不自觉在痉挛,连睫毛都在颤抖,脸色格外的苍白。
段云深吓了一跳,以为他生病了,这时候伸手摸了一下景铄的额头,一脑门的冷汗。
段云深:!
撑的像是怀孕的是我,怎么你深夜阵痛了?
段云深这么一伸手,景铄自然也发现他醒了,只是此时却也没有精力多说什么,只将段云深的手从自己额头移开,“……爱妃睡吧。”
段云深这哪里睡得着,直接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这时候他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毕竟不解开的话衣服没法儿脱下来。
段云深:“陛下哪里不舒服?”
景铄:“……睡下,凉风都进来了。”
段云深慌忙掖好被子:“臣妾去让小苟子请太医!”
段云深说完就要起身叫小苟子,但是还没开口,就被景铄给拽回来了。
景铄:“朕说让你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