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说错啥了?
景铄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想生气又有些无奈。
段云深:……
我说错什么了?是不是这个病是他的禁词,不能提?
景铄:“爱妃就如此想知道朕有没有那个能力?”
段云深:?????
啥??
咱们俩是不是不在一个频道?
你你你你调整一下,你这个频道不对劲!难言之症是问你有没有什么遗传病或者其它少见的疑难杂症,不是说难言之隐啊!
再说了,就算难言之隐,它也不单单指那个,你这样想这个词会很委屈的!!
本来这页都翻过去了,我这些天也没提了,你怎么还自己给自己捅刀呢?
内心世界的吐槽很丰富,但是现实世界的段云深就只是慌慌张张一爪子盖在景铄的眼睛上,“陛下睡吧,天快亮了。嗯,臣妾也要睡了,呼噜噜……”
秒速如梦。
……那是不可能的。
反正段云深就躺景铄旁边扯着呼,一派你别想叫醒我,叫我也不会醒的模样。
景铄:……
景铄无奈地跟着闭上了眼睛,隐约居然有些无奈到觉得惆怅。
自己难陪他终老,动他自然是不好。
但是这人……
这人……
景铄睁开眼睛,凑过去在段云脖子上“吭哧”就是一口。
段云深:“嗷——”
疼痛带来的条件反射,段云深直接就破功了,原本他打算装睡来着。
段云深:“陛下你属……”
属狗的啊
段云深闭嘴的快,没把最后几个字吐出来。不过吐不吐也没什么区别了,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后面几个字猜也猜得出来是什么。
景铄咬了一口之后心情就好了,撤回来神情一派泰然平静,“什么?”
段云深按着伤口,“陛下牙口真好,齐整,好看,嘤。”
这时候景铄将药瓶取过来递给段云深,让他收好。
大概贺珏也猜到此次景铄和太皇太后的矛盾闹得太大,所以这停药也不是三两天的事情,便多备了几颗。
这东西拿在手里自然是对断药有备无患,只是也平白增添了不少风险。
景铄一个暴君,在宫中没个可信任的——虽说有项一越,但是他毕竟是侍卫统领,很多事他也近不得身帮不上什么忙。再者这人忠勇有余,谋略不足,很多事让他知道也不安全,容易被人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