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景铄将这狗尾巴草的头固定住,就亲上去了。
段云深的手还在胡乱的拍打——他刚刚呛着了,这时候想咳咳不出来,还被强吻,挣扎得格外厉害。
水花四溅,寝宫的地面打湿了个干净,殿外的小太监们听到屋子里的动静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推门。
段云深挣扎得太厉害,景铄干脆抓住了他的手,一起固定住在了桶壁上。
他怎么敢?
怎么敢这么撩拨自己?
真以为自己是不行的么?小猫儿似的扑上来用奶牙咬一口,不破皮不流血,惹得自己起心了便准备跑了?
段云深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似乎肺里的空气都会被掠夺,然后通通换上有景铄气息的空气。
不过片刻功夫便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去世已久的太奶奶站在河对岸对他招手。黑白无常都已经把锁链套上他的手腕了。
再见了这个美丽的世界。
谁能想到,我一代妖妃,居然被暴君给活活亲死在浴桶里了。
报应啊!
让自己以前为了完成任务天天亲了就跑,天道好轮回啊这是!
段云深觉得自己现在能针对因果论写出万字论文,字字泣血的那种。
就在段云深准备跟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候,暴君终于松开他了。
段云深如释重负,深深呼吸了一口这因为洗澡水而热气氤氲的香甜空气,并且开始顺畅地咳嗽起来。
还没咳嗽完,段云深惊恐地发现暴君已经把战场移动到了自己的喉结上,并且咬住了它。
段云深:……
你你你是不是晚餐没吃饱,这东西不能吃的啊!
肩膀脖颈的位置你咬就咬了,这地方我怀疑你一咬它就掉下来了,还是嘎嘣脆那种——毕竟从感官上来说……喉结,像是脆骨。
段云深慌得不行,根本不敢动,但是景铄只是将那一块皮肤吮吸进嘴里……
离开的时候,那地方便留下了一个草莓印。
景铄将头埋进段云深的脖子里,手也抚上了段云深的皮肤。
段云深心情复杂。
理智告诉他,暴君不行的。
情感告诉他,妈妈我好慌啊
段云深努力地淡定了一下,然后劝慰自己,自己应该冷静一点,毕竟自己优势还是很明显的,最起码,自己能举起来。
嗯!不要慌!!
……个鬼!
妈妈我害怕!!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的,发生了什么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