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问他这刺青是何时刺上去的,可问题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刺青是什么时候刺上去的!
穿过来身体上就有,这怎么说?
总不能说胎里带出来的吧?
段云深为难得厉害,若想撒个谎圆过去也容易,随口说南渝国出生之后纹上的,或者是说自己成年的时候去纹上的都可以。
奈何听景铄这语气,似乎问题还挺严重的,在重大事情上撒谎似乎是不大好。
段云深:……
段云深:“我要是说,我来你们国家的路上被人敲过一闷棍,然后南渝国的事情我都忘了,你信么?”
景铄看着段云深。
段云深心虚得厉害,几乎不敢和景铄对视。
夜色寒凉,两个人就穿着单薄的中衣坐在床榻上。
段云深被景铄盯得不自在,干咳了一声底,气不足道,“你若是不信,我再给你编个别的?”
景铄无奈,不知自己该做如何反应,自家爱妃怎么说谎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景铄:“刺青的事,连我也不能告诉?”
段云深:……
景铄:“时至今日,便是南渝让你来亡了我的国,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段云深心道,你肯定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了!我要是来搞垮你们国家的,你还不拿个小旗子给我助威?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的小九九,宫里闹那么大,傻子都知道你这疯狐狸想报复社会了!
段云深才刚刚想完,果不其然,下一秒景铄便道,“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你。”
景铄是担心段云深违背了南渝国那边的使命会有什么不测,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但这话落进段云深耳朵里就不一样了。
段云深:……
段云深:“你就不能歇了你那颗心?说好的游历天下,咱们这才出家门槛呢,你要帮我什么?你帮我摘柿子就好了!”
段云深一边说完,一边扯着自家狐狸一起窝进被窝里,大被子一盖,半真半假地生气道,“睡觉!”
景铄:……
景铄:“刺青之事,真不能告知于我?”
段云深:“我真不知道,你以为我跟你似的,闲着没事儿就喜欢骗人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