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往景铄怀里钻了两分,恨不得钻进景铄衣襟里把自己给藏起来。
太破廉耻了!!
太破廉耻了!
景铄缓过了最开始的那一点震惊,也反应过来段云深这时候估计受了刺激,试图再次把人捞出来,问问他怎么想到这件事了。
段云深对自己即将成为“孩儿他妈”这件事接受进度缓慢,一般来说既没有自觉,也不会主动提起。
今天这事儿实在是稀奇。
但是这时候段云深无论如何也不随着景铄的力道出被窝了,埋住景铄的胸膛不出来,手还扒着景铄的腰。
段云深自己都觉得自己脸上烧得厉害,被景铄捞了两下,这时候忍不住恼羞成怒:“松松松,你再扯我咬你了!”
我死了,你别扯我!!
羞耻而死!
自家狐狸这要是问母乳的事情我怎么活?怎么活??!
……这玩意儿是不是该叫父乳——敲,更破廉耻了!
段云深羞愤欲死。
暗中磨牙,心道这狐狸再抓着自己不放手自己就真咬了!某人的胸膛很结实,一看就嚼头不错!
景铄听了他那句话还真是放开他了,没再捞他——因为他直接把被子掀开了。
这客栈地下配有地龙,暖和得很,一时半会儿不盖被子也没什么。
段云深:……
段云深头埋在景铄胸膛上,装死。
景铄也不着急,低头看着自家爱妃。
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还是不是我家知心大狐狸了!!
你不要以为盯着我我就会就范我跟你港!
我成长了!!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段云深伸手去扒拉被子,试图把自己再给盖回去,结果手伸出去就被景铄给抓住了。
段云深无奈叹气,放弃治疗地抬头看向景铄那张俊美到有几分妖的脸。
段云深一副看透了凡尘俗世的超脱的模样,感觉下一秒他就可以出家去做和尚了——死就死吧,不就是羞耻而死么,我可以我不怕!
景铄:“嗯?”
段云深:……
还“嗯?”呢!有什么好“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