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放心,”聂怀桑笑笑的,“我在茶里加了点料,麻倒了而已。”
“你欲如何?”金光瑶问。
“说实话,事情发展得这么突然,我现在也不知该欲如何了?”聂怀桑一摊手,眼中突然射出冷光,“你不是说活腻了自己来投诚,没有告诉任何人么?为何他们知道你在这里?还一个在前厅套我,一个在后头□□,你敢说不是你的圈套?”
金光瑶如苍雷灌顶,张着嘴,半晌才道:“我说的的的确确是实话……我走的时候连根头发都没留,我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
“连根头发都没留?”聂怀桑轻摇着扇,冷笑道,“可是留了把剑是吗?”
说着,他掏出一把软剑,放在面前案子上,道:“这是从蓝曦臣身上缴下来的。”
金光瑶看去,更是大惑不解。他是带了恨生走的,不想给蓝曦臣留半分念想。然后路上想想,见到聂怀桑后横竖也是会被收走,正好路过一间小庙,便进去拜了拜,顺便把它藏在神像之后,随哪个有缘人以后捡到吧。
可蓝曦臣为什么会知道?那间庙又小又偏,不可能是巧合吧,就算巧合他进了那庙,除非事先就知道有东西,不然谁没事会去看神像背后?
难道他一路跟着自己?
也不可能啊,自己是乘车马,蓝曦臣可以找剑来御,如果他跟着自己,不早就追上阻止了,怎么会发生现在的情形?
“我不曾……”金光瑶挤出话头,却说不下去,这种时候,就算把他换在聂怀桑的立场,一定也会有相同的怀疑。
却是魏无羡道:“他真没告诉我们,我们是沿路走,沿路收到纸鹤……”
纸鹤?金光瑶猛然想起,魏无羡传递消息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