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抱紧他,越是抓紧却越是心慌。
颜火火仰着头凝视男人:“你要囚禁我?”
时寒抿紧嘴唇,沉默不语。
颜火火出声:“不回答就是默认了。”他靠着男人的胸口,一只手在对方身上胡乱勾画,散乱慵懒:“你在害怕什么?”
时寒握住他的手腕,那双赤红的眼瞳在暗夜里无比明显:“火火,别逼我。”
颜火火眼睛轻眨,舔了舔唇瓣:“我逼你?你要干什么?像刚才那样吗?”
他低声在男人耳畔撩拨,温热的吐息仿佛带着某种魔力,魔魅般勾人心魄。
又若即若离,在时寒想要抓紧之前转瞬逃离,他似一阵拂面而来的清风,时寒的心都要被他揉碎了。
颜火火起身,凌乱的衣领微微敞开,他靠着藤蔓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望着时寒,那张饱满红艳的嘴唇轻轻张开,说道:“现在谈正事,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我的经纪人和助理呢?”
时寒:“他们被我弄昏了关在另一间屋子里,除此之外,我没做其他事。”
颜火火闻言笑了一声,眉头轻佻:“除了我,你还想对谁做这种事?”
时寒摇头:“没有其他人,我只喜欢你。”
他话音刚落,蓦地想起一件事,惊讶地看着面前的青年,他的迷药……
颜火火俯身,温热的指尖落在他的眉头上:“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什么有力气了?因为我本来——”他轻轻停顿,勾着男人的下颌,湿软的舌尖舔-舐对方的唇角:“就没事啊。”
所谓囚-禁,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纵容。
“唔——”
话音刚落,时寒勾着他的腰身倾轧身体,他们呼吸交融,细细密密的吻宛如密不透风的蛛丝,缠裹着猎物。
颜火火透不过气。
时寒的力气很大,攻城略地,仿佛是末日来临之前的最后一场狂欢。
“火火,别离开我。”
时寒紧紧拥抱着他所深爱的青年,虔诚地拥-吻似要献-祭灵魂。
颜火火撑着他的胸口,眼睫颤抖,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粗糙的笼子边缘。
他的身体贴着笼子边缘的藤蔓一点点往下滑,被一点点掠夺掉所有呼吸。
热情太过。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
而另一侧,从昏迷中醒来的经纪人惊呼一声,发现自己陷进一团黑暗里,他记得自己是坐上了安帕里的车子,然后,就失去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