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收回视线,真情实感地道:“左护法 ,我紧张不起来。”
梁喜识:“?”
小江总,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结束了和梁喜识驴头不对马嘴的通话,江堰走回去,发现江母在一脸认真地问江父:“你说到时候会场里用的摆花是哪种比较好啊?”
没错,在当时顾宴一回去之后,他们就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于是早就想好了,要在之后举办一个宴会,这事一直悬着不解决也不是个办法。
江父还在执著地钓臭袜子,心不在焉地看了下那本被江母递过来的小册子,随手一指:“就这白的吧,圣洁,好看。”
“是哦。”江母又问:“那到时候的小零食摆什么比较好啊?我想着他们是不是吃麻花不太方便。”
江父:“要不定制点中式糕点,那种比较好拿不沾手的,多放点就是了。”
江母:“嗯嗯,说的也对。我再看看到时候穿什么衣服……”
江堰将这段对话收入耳中,缓缓石化了。
身后熟悉的气息传来,江裴凉把眼镜摘了,有些疲累地亲了亲他的额角,道:“怎么了?”
“我这寻思着……”江堰咽了咽口水,终于把自己的疑虑说了出口:“咱爸妈这是在筹备订婚典礼呢?”
怎么装饰花和糕点都开始选上了,还麻花呢,到时候来的人有心思吃麻花吗,怕是脑花都不够用了!
“嗯?”江裴凉像是没听清,道:“你到时候想让我穿哪一套?”
“哥。”江堰虚浮道:“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他俩这还刚确定关系没几个月吧,怎么就直接快进到这个程序上来了,他是真没见过这场面。
“是吗。”江裴凉不置可否,只淡淡道:“你都喊爸妈喊了这么久了,现在这点不是很正常么。”
江堰:“……”
大哥这一手,老偷换概念了。
江堰的视线跟随着江母忙碌来忙碌去的身影晃动,不由抿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