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渊将云翩翩抵在墙角。

黑影笼罩着云翩翩。

那双幽暗的墨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的红唇。

萧长渊滚了滚喉咙。

那危险而强势的模样。

如同一只盯着猎物的白狼。

萧长渊的声音低沉暗哑,隐隐有些沙哑。

“娘子,唇脂是什么味道?”

云翩翩瞳孔紧缩,手指僵硬,吓得呼吸都静止了。

萧长渊眸光幽深地盯着她的红唇。

伸出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萧长渊低头,淡色的薄唇无限靠近她。

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近乎贪婪的欲望。

“我要尝一尝。”

紧接着,下一个画面。

石头开花啦!

萧石头的脑袋被云翩翩用胡萝卜砸开花啦!

(o^0^o)/~

云翩翩紧紧握着手中的胡萝卜。

抬起湿润的杏眸,小脸警惕地望着眼前的萧长渊。

“你不要过来。”

萧长渊捂着被砸疼的脑袋。

望向云翩翩的那双墨眸里有些惘然。

“娘子为何要砸我?”

云翩翩绷着小脸说道:“你方才要做什么?”

萧长渊道:“我想尝尝娘子唇上的唇脂。”

云翩翩抬眸道:“你不是想尝唇脂,你是想练魔功。”

萧长渊下意识反驳道:“我没有。”

云翩翩道:“你有。”

萧长渊迷茫地说道:“尝唇脂就是练魔功吗?”

云翩翩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若想练魔功,尝唇脂就是第一个步骤,只要夫君尝了唇脂,夫君便一脚踏进了魔界,再也回不了头了,夫君千万要忍住呀……”

萧长渊恍惚了起来。

那日,他跟他家娘子在山上,看到那对狗男女练魔功,他只看到了中间,没有看到开头,难道真的如他家娘子所说,尝唇脂是练魔功的第一步?

萧长渊下意识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但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抬起眼睫,迷茫地望向云翩翩。

“娘子真的没骗有我?”

云翩翩扬起脸,道貌岸然地说道:“我是你的娘子,我怎么会骗你呢?”

萧长渊信以为真,迷茫的眼神,渐渐变得黯淡了下来。

那双漆黑冷幽的墨眸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迟缓而艰难地死去。

萧长渊缓缓地垂下了脑袋,抬手牵住了云翩翩的小手,低声向她作出保证。

“娘子,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尝你的唇脂。”

云翩翩的心中有两个小人,一白一黑,一正一邪。

黑色的邪恶翩偶尔会指责白色的正义翩:你这么欺骗纯洁的暴君,良心难道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