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不,不是我,是陆年害我,是陆年害我!他就是想跟我抢你!

卫子扬落寞地笑了笑:我倒真希望他是为了抢我。

陆霜哑了嗓子,泪眼朦胧地盯着卫子扬俊朗的面庞,手指抓着衣服,渐渐握紧:你你到底还是喜欢他

卫子扬狠狠别过头去,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公安走后,村民们也都散了。方琴气得够呛,又紧张地看了看陆年:没事吗?吓着了吗?

沈星濯摇了摇头:放心,我一点儿事没有。

方琴还是不放心,还是陆稷说道:娘,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年年的。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方琴,两人才回了屋子。

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点灯,沈星濯关上门:怎么不点灯?

他话音一落,就被人紧紧地抱进怀里,陆稷的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将人压向自己的胸口。

沈星濯全身一松,任由他抱着自己。

过了半晌,漆黑的屋子里才响起陆稷低沉沙哑的声音:我想起来我是谁了。

沈星濯一怔,抬起右手抱住他的脊背,轻声嗯了一声,森长浓黑的眼睫搔动着他的衣服,脸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

陆稷却放开了他,只握着他的右手,在黑暗中单膝跪下。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陆稷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到沈星濯的耳边:我叫封霁,我想向你求婚。如果你愿意,下个月就带你去见我的父母,他们人很和善,一定很喜欢你。我们还要领结婚证,举行婚礼。

过了好一会儿,沈星濯轻轻笑了起来:我们已经是夫夫了。

封霁眼眶一热:你答应了?

唔,不过沈星濯眼珠子转了转,好像还没有夫妻之实?

封霁的眼眸陡然深沉了起来,从地上站起,捧着陆年的脸: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沈星濯瞥瞥他,眉梢轻挑:林大牛没告诉你?

年年,你!封霁深吸了一口气,有时候觉得你不懂,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你是故意的。

沈星濯小声抗议:哪里有?

然而不等他抗议完毕,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放进床里,然后封霁整个人就压了上来是。

第二天早上醒来。

沈星濯懒洋洋地在被窝里拱了拱,然后牵动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轻轻抽了一口气。

刚开荤的男人,真可怕。

陆年一动,封霁就跟着醒了过来,他伸手将陆年捞尽怀里,性感的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