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濯忍着笑,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封霁。

谁知封霁十分冷酷无情地说道:收着,本来也该没收了。

封爸爸一瞪眼,这还是他儿子嘛!

晚上,陆年理所当然地和封霁住在一个房间,封霁关上门,才说道:你棋下的很不错。

方才坐在那里,一边明目张胆地喂棋,一边做出茫然懵懂没下过几盘棋的样子,要不是他看懂了棋路都要被哄过去了。

小骗子。

沈星濯从后面蹭了蹭封霁的肩膀,晚上喝了点红酒,这会儿脸色红红的。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觉得惊喜吗?

封霁转过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惊喜。

沈星濯轻哼了一声:那还有更多的惊喜。

封霁揉了揉他的头发,神情温柔:困吗?

沈星濯摇了摇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光想着怎么让爸爸赢棋了,现在都精神了。

封霁眸光微沉: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沈星濯轻轻瞪了他一眼:不好吧。

这可是头一回在长辈家。

封霁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发旋:放心,房间隔音很好,你小声一点,不会有人听到的。

晚上沈星濯小脸汗湿,额发湿哒哒地搭在额头上,趴在床上咬着被角。

封霁坏心眼地用了些力:嘘,小声一点,奶奶就住在隔壁。

嗯!沈星濯欲哭无泪,他就不应该心软!

狗男人!

最终,陆安平还是舔着脸一遍一遍地去找陆安永。

但是陆安永并没有松口,他自己赚来的钱,没有平白送给别人的份,何况还是白眼狼。只是答应可以让周秀清和陆霜去工厂里干活,领工资。

卫子扬没过多久就回了京城,走得悄悄的,谁都没告诉。

周秀清和陆霜进了工厂,没想到是在方琴手底下干活。

方琴进了工厂以后,脑子活,气势足,很快也变成了一个车间主任,管着手底下一百多号人,大家都很信任她。

但周秀清和陆霜可有的苦头吃了,本来就是好吃懒做的性子,到了工厂,大家都认真干活,就她们俩干不完,而且为了赶进度,还干得不好。后来方琴直接在两人身后盯着,毁了一件就扣一件的工钱,两人这才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