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濯这才笑眯眯地走近:抱歉了,母后,得委屈您到冷宫多住些日子了。
太后勃然大怒,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你对哀家说什么?打入冷宫?你怎么敢!
沈星濯表情不变:朕怀疑太后娘娘与当年先皇宫廷嫔妃被害的事情有关,没有查清之前,太后娘娘还是先去冷宫休养一阵子吧。
太后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孟泉,一双狠厉的眼睛狠狠瞪着孟泉:哀家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好走不送。沈星濯不想与她多话,直接让侍卫将她带下去。
太后对原主生母做的事情,他有责任一点一点讨回来。
料理完了闫唯贤和太后,沈星濯便优哉游哉地回了御书房,一进门,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和半人高的奏折。
谢懿长身玉立,负手背对着孟泉站在书案旁边,一袭白衣将他的身形勾勒得肩宽腿长,比例绝佳。檀香在旁边袅袅燃烧着,沈星濯盯着谢懿的背影猛瞧,然后喉结缓慢地上下动了动。
有点勾人。
谢懿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服了,还是一身白衣。
一改以前沉闷的颜色。
显得似乎更加俊朗风流了一些。
然而谢懿一转过身来,沈星濯对上他那张棱角分明,一脸正经的脸,就打消了这种念头。
他眼尾含笑地问:摄政王怎么来这里了,刚回到京城,朕应该放你几天假好好休养的。
毕竟之前为了找他,人都瘦了。
谢懿眼皮一撩,眼神扫了扫旁边的奏折,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功课。
!
沈星濯眼眸瞪大,震惊了。
这么不辞辛劳的吗?
太刻苦了吧!
对比之下,显得他多么的懈怠。
沈星濯不由得有些心虚地看向谢懿:会不会太辛苦了?
谢懿绕过桌子,来开龙椅,看着孟泉。
沈星濯深吸一口气,乖乖地坐了过去:摄政王,请。
谢懿拿起奏折,开始给孟泉讲课。
沈星濯一手托着腮,一手握着笔,摄政王的声音有些好听,还有点催眠。
谢懿看着孟泉脑袋一点一点的样子,禁不住叹了口气:罢了,皇上休息一会儿吧。
沈星濯的眼睛顿时一亮,迅速起身:那朕去睡个回笼觉。
谢懿无奈地点了点头。
沈星濯去了旁边的寝殿,刚一进去,就看见有些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