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锦年这才尴尬的行礼谢恩,随后坐在绣墩上喝茶遮掩面上的尬色。
都怪那个崔五,总在她面前说那些荤话,现在好了,居然在大少奶奶面前不经大脑的顺口说了出来,丢死人了。
而叶小楼到没有在看她反而盯着自己手里的茶碗道:“母亲那边如何了?”
锦年马上道:“太太那边一切都好,奴婢不敢让这些闲言碎语扰了她老人家。”
叶小楼见此笑了笑,这是怕给自己找麻烦呢?
算了,不知道也好,这样自己也能清净一些。
只是入了夜,叶小楼的肚子又是一阵剧痛,这是距上次月事过后,第二次来,却是相隔两月有余,灵液都不能止其痛。
锦年吓的半死,半夜去请了郎中,一直折腾到天亮,叶小楼才堪堪睡下。
显然贺氏又一次失望了,不过好在找回了崔四爷,她现在把心思都放在了这上面。
而叶小楼生病的消息第二日却传了开去,所有人都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有人更是尖酸刻薄,“生病啊,可不得生病嘛,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闹的满京城都知道了,崔家那是什么人家?”
那意思显而易见,崔家是不会留下她了,不仅是崔家,怕是世家大族发生这么有辱门风的事儿,怕没有不这么做的。
这种事儿,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而有人却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这说不定是那小沈大人一厢情愿呢?你们忘了,当初嘉安郡主逼迫,也不见那叶氏妥协,自请下堂吧?”
“她若是对沈家公子有意,岂不是自请下堂来的更好?何况还有郡主施压,她岂不是赚尽了同情,就算她在另嫁,也断没有人怪罪她。”
其他人一听,“也是哦,那这么看来,还真是沈公子一厢情愿?”
“不是吧?”
“她一个小小的农女?何德何能?”
“这谁知道了?说不定是个狐媚子呢。”
而已经到了第二日才被武宁候寻回来的沈阔,此刻正在侯府书房中。
沈侯爷脸色铁青,直接把茶碗砸向他,“你这个逆子,你是想活生生气死你娘是不是?”
沈阔躲也未躲,任由茶碗砸在身上,洒下一片茶叶和茶渍,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你何必拿我娘说事?怕是要被气死的是你吧?”
沈侯爷被人戳了痛处,顿时暴跳如雷,“你个孽畜,你想干什么?啊?”
“那叶家女子有什么好的?不就长相好点吗?就算有安夏几分相似,那也不是安夏,你一堂堂侯府嫡子,你还要脸嘛?啊?”
“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让我跟崔尚书如何解释?”
“我家幼子看上了他孙子的妻子?还当庭广众跟在其身侧护送?你是想让侯府跟尚书府结仇吗?”
沈侯爷说的有理有据,而沈阔依旧面色冷峻,抬眸看向沈侯爷冷冷的道:“既然你知道她不是安夏,为何还要让人去捉她?”
这话一落,沈侯爷顿时一僵,“我--”
还没等说完,沈阔直接打断道:“不要跟我说没有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