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瑛也知理亏,乖乖听训,垂头不言语。
叶小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阿瑛,你这样是不行的。”
“沈阔他--”
结果朱瑛直接掉下了眼泪,“叶姐姐,我知道。”
“可是,可是我心悦他,倘若没有了这层牵绊,我跟他就在无交集了。”
“对不起叶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太自私,是我---”
“呜,叶姐姐,我对不起你---”
看着朱瑛哭成这样,叶小楼也默了,最后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拍了怕她的肩膀道:“阿瑛,你这是何苦。”
朱瑛低头拭泪不言语,叶小楼也没在多说了。
她能说什么,这都什么乱遭的关系。
可心里却将沈阔骂的更甚了,都是这个害人精,于是气呼呼的打开了他递过来的信笺。
上面到是没有写一些诗情画意的东西,反而有些血腥。
将自己那日进宫被劫之事一一道来,对于其中的三伙人也做了调查和推测。
居他查证,其中一伙是崔元衡手底下的,另一伙跟崔元衡的人似乎也有关系,倒是最后一伙人,确定是真正的劫匪,专门来劫持她的。
这事儿闹的极大,后头写的多是圣上这几日削匪和各大家发生的冲突,还有就是他如今隶属锦衣卫了,让自己有什么事儿随时找他。
叶小楼看完这封信笺,沉默不语很久。
这些个隐蔽之事,她一个内宅女子是不可能知道的,崔元衡对此也从不深谈,所以,沈阔是想做她的耳目,做他的刀吗?
有这样一个人为她生为她死,为她甘愿做任何事,叶小楼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
她不懂古代的契约精神,可是从沈阔这一举一动来看,似乎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信仰。
可就这般心安理得的接受,叶小楼还是做不到的。
等看完了信,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阿瑛,你走时记得带些糕点回去吧。”
朱瑛听完一愣,随后马上高兴道:“好啊好啊。”
“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你在宫中,我都要馋死了,没有你的糕点,这日子要怎么过呀。”
一句话把叶小楼给逗笑了,“你啊,小心吃胖了嫁不出去。”
朱瑛听完嘿嘿直笑也不生气,“不嫁就不嫁,正好落的自在。”
“不过,方媛媛这两日就要出嫁了。”
“她还给我家送了喜帖。”
叶小楼一愣,“诶呀,她不是二月就要成亲吗?这都三月了。”
朱瑛眨了眨眼睛小声道:“还不是宁妃的事儿。”
“再加上各种原因,反正,现在婚期定在了后日。”
“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给她填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