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察察齐气的冒烟,索性破罐子破摔,“浑勒王究竟在不在里面,又或者他出了什么事,你们若是不老实交代,别怪我刀下无情。”
话音落下,察察齐‘唰’地拔出刀来。
两个亲兵也不知所措,实在没想到察察齐将军说动手就动手。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个声音从帐篷中传出来,“怎么回事?咳咳!”
亲兵大喜过望,他们王爷总算现身了。察察齐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也很诧异,难道这两人说的是真的,浑勒王只是身体小有不适,才一直养病不出面的?想到这里,他心中也自责自己太过鲁莽。
想了想,察察齐放下刀,行了一礼大声说道:“察察齐前来探望王爷,却被人阻拦,因此发生了一点小冲突,还请王爷莫怪。”
大帐中沉默了一刻,拓跋仞咳嗽了几声,似乎对帐中的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话,紧接着脚步声传来,有人从里面撩起了帘子。
察察齐眯眼看过去,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长相十分俊逸出尘的人。那人很年轻,一身书卷气,脸色有些许苍白,带着一丝雍容的倦怠之意,举手投足间是风流之姿。
察察齐几乎看呆了,那人却拱手笑道:“王爷有请将军。”
察察齐这才回过神来,按耐下跳动不已的心,踏步走了进去。
拓跋仞斜倚在榻上,看脸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察察齐见过礼,“听闻王爷病了,特意带了大夫前来,想着王爷能早日病愈才好。”
“将军有心了。”拓跋仞摆摆手,“这都是老毛病了,只需修养就行了,用不上大夫,况且本王用惯了老人,外面的大夫也用不习惯。”
拓跋仞似意有所指,察察齐看着一旁淡然而立之人,这人从未见过,绝不可能是拓跋仞带过来之人,只是,他是何身份,又从何而来的?
拓跋仞似乎看出来他心中所想,笑道:“这便是本王的专用大夫。”
察察齐不信,拓跋仞来这里时日也不短了,他的亲随大夫自己都见过,这人绝不是当初拓跋仞带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