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放松地笑起来,“没有你想得那么危险,埃菲亚斯,实际上,我从没有打破血盟。”
多吉挑起一边眉毛,“好吧,我错过了什么?血盟?你和他还有个血盟?”
“我猜这是你远走他乡时错失的一部分。”邓布利多狡猾地说,“但是,是啊,我们之间曾缔结血盟,而我一直没有找到方法解除它。”
多吉长长的哦了一声,“我就不问这其中的细节了,”他撇撇嘴,不满地说,“但你应该早点儿告诉我,这实在太多信息了,太多了。那么,这意味着你们不能彼此伤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不能朝你扔恶咒,不能对你拳脚相向,甚至不能——等等,感情伤害算在里面吗?”
纽特和邓布利多同时叹了口气。
*
多吉和纽特都离开后,牢房只剩下邓布利多一个人。他面前的空间倏然发生扭曲,一个与他现在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人从虚空中踏出来,兴致盎然地打量着魔咒钟罩中的邓布利多。
“这就是原因。”格林德沃突兀地说,“你在链接中不肯告诉我你在哪里,这就是原因。”
邓布利多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格林德沃没有计较他的态度,但看上去没有那么兴奋了。他好像一瞬间失去了兴趣,百无聊赖地在咒语前的空地上来回踱步。“我不知道我在牢房里看起来是这副模样。”他意有所指地说,“你总是能给我很多‘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