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不停蹄要回去见她。
压制不住的兴奋攀上心头,他听到了为她跳动的砰砰声。
回去的飞机上,他胡思乱想看着窗外,脑海突然闪过万一她不是善善怎么办。
一瞬,他否定了这个想法,只要一眼他就能认出她是不是,其余那都是之后的事情。
果然,她站在院子里,温顺叫了句梁又钊,他就知道是她。
他的善善带着和善的笑,在光里,一如当年。
之后他当然是想方设法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让她离开寸步。
但他知道,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同样是个接受过另一个世界高等教育的独立个体,他困不住她,也不想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所以,他收敛起心里的黑暗,为她创作更好的条件,奔向更好的地方。
反正,他已经有这个和她站在一起的实力。
这一年的独处让他好似做梦,仅有他们两个人的房子布满温馨,如果真的是梦,就他一辈子不要醒来,溺毙其中也无所谓。
中途好几次睁开眼,他都以为是假的,就这样僵着身子睁着眼一直等到天亮,听到她起床的动静见到人,才真的回过神,她回来了。
名曰喜欢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在经年累月的生长中发芽抽条,逐渐长成了参天的大树。
隐天蔽日,遮住了他剩余的所有情感。
他知道自己已经病态了,日积月累的思念在见不到她的日子疯狂肆意,控制不住的贪念占据心房,只有呆在她身边才能稳健如常人。
但他也知道,这时的她对他没有杂念,还像小时候一样觉得没什么不同。
为了他能一直留在她身边,他一步步渗入她的点滴生活,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让她习惯他的存在。
尤其高考结束后,心底蠢蠢欲动的野兽叫嚣着,他也终于出手了,通过董秉周,让她知道他这些年都在想她。
卑劣如他,利用着她的善良进一步感化她,同时这也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撕破砂纸聊感情。
她明显是逃避而不知所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