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笑道:“能得你这个探花郎千金评价这么高的诗作,我太想看看了,黛儿,你再写来!”

黛玉忙道:“溶哥哥,我写倒没有什么,你可别学宝玉,把我们姐妹的诗作到处传,把我们的事情随口说。”

水溶道:“你放心,我不会,不过就我们两个人说笑罢了!要在外面说女子,哪是我水溶的风格!”

黛玉笑道:“溶哥哥在外面不说女子,说喝酒吃肉,舞刀弄剑,这没有错吧?”

水溶俯下身子,见黛玉已经在写诗,忙对着黛玉耳边悄声道:“知我者,姑苏林黛玉也!”

黛玉转头一看,脸上已经被水溶亲了一口。

黛玉娇笑道:“溶哥哥,你再这样,只怕我这字写得你看不清楚。”

水溶笑道:“你怎么写,我肯定可以认识。”

黛玉写完,递给水溶道:“溶哥哥,你看看这诗怎么样?”

水溶接过黛玉手上的纸,只见上面写道:

桂霭桐阴坐举觞,长安涎口盼重阳。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酒未涤腥还用菊,性防积冷定须姜。于今落釜成何益?月浦空余禾黍香。

水溶点头赞道:“看不出一个皇商之女,也有如此才学。这句‘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实在写得不错!”

水溶说罢,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黛玉的脑袋,笑道:“黛儿,你说你这个脑袋,记忆怎么就这么好,都三年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要我就忘了。”